【慟】願父親一路好走



九月八日的中午用餐時間,推著亮亮的三輪車,母子兩走到小公園,聽到大城小吃收音機傳來這一首歌時,失去至親的難過和心痛隨著眼淚宣洩而出。我知道,這是父親最喜歡聽的一首歌。

過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一家人陪著父親圓滿走完最後一程,這時間,最難過的是失去另一半的母親,晚上凌晨時還陪在母親身邊一起看著電視,一早起來面對的卻是早已失去體溫的身軀,很多親友都安慰母親說,這是有福報的人才能夠不得痛苦離開人世。是啊!!父親是個好人,這是不容置疑,只是,留給家人的時間,稍微短了。

大弟哭跪在父親身旁,對父親說『您這一生的重擔終於可以卸下,放心到爺爺奶奶身邊去吧』風不停、父不待,希望下一世可以再續父子緣。

小弟在頭七當天到學校復學,完成學業是父親對他的期盼。

在整理父親的遺物發現了一本日記,其中有篇寫著『我帶來一身 風 和 雨,而今,願它平息那大海浪花之間』,上面壓的日期是民國六十五年一月十七日,引用這比我年紀大的句子,在出殯那天送父親一程。父親其實是屬於感性的。從日記裡約略得知在退伍後準備參加大學聯考的父親,為了當時心愛的人來到了台北,在感情、學業皆不得意下遇到了母親,接著就是面對我的出生、事業的開始忙碌直到小孩長大、獨立、女兒有了歸宿、抱了外孫。

如果說,我們家三個小孩個性裡有百分之八十的固執、善良、勇敢、堅強和負責,不用說,一定百分之ㄧ百是傳承自父親;爸,雖然這個世界再也不能感受到您的溫度,但您生命的延續在我們家三個孩子身上顯見。九月八日早上七點三十分,我們的父親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最後一夜 年份:1984年11月 

詞:慎芝 曲/編:陳志遠 演唱:蔡琴

踩不完惱人舞步 喝不盡醉人醇酒

良夜有誰為我留 耳邊語輕柔

走不完紅男綠女 看不盡人海沉浮  

往事有誰為我訴 空對華燈愁  

我也曾陶醉在兩情相悅  像飛舞中的彩蝶  

我也曾心碎於黯然離別  哭倒在露濕台階  

紅燈將滅酒也醒  此刻該向它告別  

曲終人散回頭一瞥  嗯......最後一夜

【生活】到底是小孩模仿大人? 還是大人模仿小孩?!

觀察生活中的小細節,發現到,一歲十個月大的小孩,語言和行為正開始大量的複製,也就是模仿;三十歲有一個小孩的大人,語言和行為有時候會不自覺的同孩子一樣,重複小孩說過的話、以小孩玩玩具的方式和小孩玩成一片、還會以小孩的方式發洩情緒

每天觀察亮亮的一點點不同,作父母的我們就會有不同的煩惱;擔心這樣的行為是不是不好?煩惱吃不胖、長不高,以後沒有女孩子喜歡怎麼辦?煩心很晚了小孩為什麼都不睡覺?沒有充足睡眠上班怎麼會有精神?憂心開始第一階段2歲叛逆期的亮亮,會出什麼功課給我和Eric?

一歲十個月的亮亮說些什麼?
*家庭成員的稱謂
*日常生活會用(看、玩)到的東西(杯杯、虎、車、YoYo、ㄉㄨㄞ ㄉㄨㄞ)
*生理需求(尿尿、嗯嗯、餓餓、痛痛)
*可以重複大人說兩個字(昨天下班回家,開車經過教育大學附近的國泰銀行,坐在車上的亮亮馬上就說出"阿泰"、對著故事書上的角色各別說出哪隻兔子叫做什麼名字、爸爸隨口說出的"可笑"亮亮接著Repeat一次、還有爸爸敎的車屁屁)
*有疑問句出現:警察車哩?奶奶哩?爸爸哩?

一歲十個月的亮亮玩些什麼?
*小車、大車、警察車、火車...車系列目前排名第一
怎麼玩?排一直線或是併排、兩台車子溜滑梯、兩台車子對撞
*最近發現亮亮會拿起長條狀的積木當作麥克風,有模有樣的唱起歌來

一歲十個月的亮亮的反應如何解讀?
*想睡覺、肚子餓或身體不舒服:哭或吵
*撒嬌:要抱抱
*想要引起注意:哭、不停尿濕褲子
*吃飽:就把食物含在嘴巴裡不吞下去
*高興:大叫、大笑
*生氣:丟東西

最近經歷了人生第一次至親的逝去,這段時間很感謝也很感恩身邊有另一半給我的溫暖的依靠和陪伴。想想從兩個人遇上、相戀到結婚生子,要一起攜手度過好幾個年頭,身邊最直接的影響也是最息息相關的示範就是自己的父母了。不只是我們會觀察孩子,其實當孩子懂事了以後,父母間相處的一舉一動,孩子也會觀察;當我一歲十個月大時的記憶已不複見,也無資料可尋,只能從父母的口述知道和自己切身相關卻又很陌生的事情,Eric總說我是因為小時候坐在板凳上的時間太久,才會導致現在這麼悶的個性,由此可見影響多麼的深遠。

我們都是知道孩子不是父母的財產,但這有我們一半血液的個體,卻深深牽繫到我們生活上的一絲一髮;孩子餓了,知道要讓他吃東西;孩子冷了,知道要讓他加件衣服;孩子哭了;知道要找出是什麼原因;孩子病了,知道要帶他去看醫生;孩子大了,知道要讓他上學求知識。這些都是三十年前父母曾經為我們做過的事情,難怪Eric要說,自己小時候玩過什麼樣的玩具,亮亮如果開口要他都會答應,因為這些都是Eric父親曾經為小Eric做過的。

我們模仿小時候父母親給予我們的方式對待我們的孩子,孩子日後會模仿我們對待父母的方式對待我們。我相信是這樣子的。

【生活】教養紀錄-960907

今天亮亮的生活,發生了兩件小插曲,因為和爸爸意見不同,媽媽的有感而發。

早上上班途中,車上一如往常般行進中,突然播放的CD Player一陣跳針『慘』是亮亮把兩枚五元硬幣塞進吃CD那一小縫中,把硬幣取出後,發現CD也不能正常讀取了;亮亮仍是努力不懈的嘗試想把硬幣再塞進去的小手,被Eric的大手阻止後,爸爸的機會教育是『不能在車上亂塞東西』,媽媽卻認為是『小孩應該坐在安全座椅上』才對。這是第一件。

接著場景回到了家中,媽媽洗完澡正準備拿亮亮晚上回家,在樓下尿濕的那件褲子和幾件衣服洗好後一起拿去晾,還沒出去亮亮就被送進浴室,自己還會走進淋浴間打開水龍頭。媽媽想"洗完澡,晚上睡起覺來應該會比較舒服。"沒想到,這一洗讓亮亮洗出精神來,已經超過平常應該要上床的時間,還可以玩的很自High;拿著杯杯的亮亮,先把水倒在小板凳上,一會兒又倒在自己身上,媽媽因為已經洗好,於是就站在一旁"觀看",不像平常和爸爸一起洗澡的時候,父子倆會一起待在淋浴間裡。

其實,知道小孩睡覺前應該要安排靜態方面的活動,幫助入眠。一念之差,讓亮亮High了起來不願離開浴室,甚至到最後,把杯子裡的水往淋浴間外倒,爸爸走進浴室一看,不得了了,不甚愉快的口吻說『為什麼不把門關起來?』、『為什麼不制止他,這樣會養成壞習慣!』、『我和他一起洗都會把門關起來,就是不讓他把水往外倒』...媽媽淡淡的說『待會我再擦就好了』心裡想的其實是『平常跟你說洗完手不要亂甩,你還不都說這是水又不是什麼』,只差沒再請隻烏鴉出場ㄚㄚ叫個兩聲串場一下。走到房間裡,好不容易把亮亮的尿布、衣服穿好,爸爸走了進來沒說話,媽媽這時候已經不是很高興的走到門邊把燈關掉,對站在房間不發一語的爸爸說『這麼晚本來就不應該讓他洗澡』聽到這句話的爸爸很不以為意的嗤之以鼻轉頭離開。第二件比較長一點。

等到亮亮睡著,走出房門看見浴室前面多了一隻電風扇,淋浴間外的地上還是溼答答的一片,認命的媽媽拿抹布擦了兩遍,還用主婦的思考邏輯想到"這樣一來電風扇吹乾的時間會短一點"這時候,爸爸在電腦房裡玩NBA GAME。

走到洗衣間,邊晾著衣服,腦海裡邊想到一封讓我印象深刻的e-mail文章,故事情節大意是:一個小女孩不小心把爸爸新買的卡車板金刮花了,爸爸很生氣把小女孩的雙手綁起來,忘了是為什麼爸爸會忘記這件事,結果小女孩的雙手因為被綁的時間太久壞死導致要截肢。不久後,爸爸的卡車進場重新烤漆,變得和新的一樣,小女孩看見之後,跟爸爸說:「爸爸,你的車變得和新車一樣漂亮」「那我的手你什麼時候要還給我呢?」故事的結局是,爸爸聽到後羞愧的舉槍自盡;這不是童話故事,所以,當然沒有公主與王子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生活的Happy Endding,而且還有點殘忍,殘忍的讓人印象深刻。

為什麼會聯想到這篇文章呢?或許是潛意識裡想告訴自己,生氣當下的一些行為,並不是一個很好的示範;小時後的媽媽,最怕外公用"說的"方式教導我和兩個舅舅做人處事的道理,因為外公不會說故事,對小孩子的媽媽一點吸引力也沒有,而且還只能用聽不能亂回嘴,要不就是自己皮癢討打。

現在自己當媽媽之後,在面對倆個人之間有不同論點的情況下,剛開始會很沮喪,無力感很重,總覺得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很容易為了不傷和氣的妥協,就是所謂沒有原則。今天以上兩種情況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媽媽也做了最壞的打算,每天都有事情好讓我上來碎碎唸發洩情緒。

親愛的、孩子的爹...我們的出發點絕對都是為了孩子以後好,所以,當我們意見相左,或是當我們身邊有不同意見聲音的時候,我想讓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你的一個微笑或是擁抱支持;若要用"那就看你有多厲害"的態度來對待你的另一半前,這就可以省下來不必浪費力氣。我相信,以身作則的大原則之下,生活裡的爭執可以少一點,甜蜜可以多一點。

【型男Look】Sun glasses!!


【亮亮】看世界@墾丁墨風戲水池


【亮亮】一歲十個月紀錄

9/4() 亮亮1Y10M

親愛的亮亮北鼻:

今天的你開始邁向雙位數的月份,這代表離2歲的那一天也近了。

一歲十個月的你,讓媽媽和爸爸也開始了把屎把尿的生活;在車上,你等不及爸爸找個好位置停好車,就送給媽媽一泡熱呼呼的童子尿,媽媽跟爸爸說:「怎麼你兒子尿褲子,我也感同身受!」。回到家,當媽媽在廚房裡忙著弄好一頓晚餐的同時,你也沒讓爸爸閑著,直到爸爸走進廚房跟媽媽說:「我決定讓他包尿布了。」我們倆就像是上戰場的士兵舉著白旗投降。

其實,對於戒尿布這件事,媽媽還不急,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我們可以慢慢來,這事總有一天等你長大自然而然就會,急不來的。尿布錢,爸爸絕對不會小氣,你就安心的繼續包臭臭吧。

一歲十個月的你:

*坐車的時候,看見路上的警車、娃娃車,會特別高興的說:「ㄑㄧㄥˊ ㄘㄚˊ ㄘㄜ、ㄨㄚˇ ㄨㄚˊ ㄘㄜ」

*看見媽媽騎車回到婆婆家,會小跑步開心奔向媽媽懷抱

*喜歡和爸爸一起洗澡,尤其特別喜歡『杯杯』,因為可以把水倒在爸爸頭上

*喜歡站著和黃金先生約會,要嗯之前會屁股翹翹的不安狂走

*愛喝湯,吃飯會把食物到處亂吐的壞習慣

*愛抱抱,媽媽最近一次紀錄是抱著你登上慈恩塔

*喜歡玩車車,家裡和外婆家有一堆車,還喜歡把多台車排排隊或是排成一直線,還會讓7-11送的Kitty娃娃坐上車去兜風

*已經可以應答,如果問:「要去哪?」會回答:「北」再問:「要找誰?」會說:「ㄣㄣ(姑姑)」;有天下班後,臨時停在路邊去買麵包,因為沒有包尿布,所以一下車就問亮亮要不要尿尿?就地解決後,扣褲襠時不小心壓到他的小鳥鳥,亮亮說了一聲『痛』媽媽趕緊問是哪痛? 『鳥鳥』亮亮還用手比了一下,抱著亮亮的Eric也被我們母子倆的對話給逗笑了。

*作息還算是正常,只是有愈來愈晚上床的現象。等到想睡哭鬧時要幫他刷牙實在很困難,對於刷牙也只好有一天沒一天,自求多福啦!

*喜歡把整箱的玩具整個到出來,尤其是積木;考驗爸媽收玩具的耐心中。

…….媽媽持續觀察中

【倆人份的午餐】9/3(一)丼喀滋

9/3(一)
中午用餐時間走出辦公大樓,感受到明顯溫差同時,兩個人又在為中午要吃些什麼傷神,先上車再說吧。沿著公益路快到美村路的時候,突然想到上禮拜某天晃到中美街看到新開的一間餐廳門口有掛上優惠活動的布條,就是這了;兩個人達成共識後,一轉彎我們就來到目的地了。

上了二樓還有不少位置,挑個可以面對大窗戶,雖然窗戶只有灰色水泥建築物可以看,但視線上還是感覺開闊了不少。

坐定位後,桌上就像水舞饌一樣每桌都有放置Menu的透明壓克力盒,當然少不了Menu的好朋友-鉛筆和面紙,還有兩罐調味醬擺在一旁

壓克力盒上就有調味醬的相關說明,完全不用怕用錯地方。小姐先送兩個空紙杯過來,告訴我們這裡的飲料是無限暢飲,點完餐後,一人倒滿一種口味,這還是我第一次喝到自助式的Zero可樂和雪梨茶,喝起來…嗯,就是可樂的味道:P


我點了現在正在特惠$89的『鮭魚茶泡飯』和Eric點的『喀滋腰內肉』;曾經在日劇還有漫畫裡看過茶泡飯,小時候吃飯想泡個湯都會被老爸罵,怎麼注重養生的阿本仔會有這樣特別的料理呢?沒想到,這頓飯還能彌補小時候沒能實現的小小願望。上菜了,先檢視一下主菜後再觀察配菜和甜點,小姐說明泡飯的調味醬裝在和湯碗看起來一樣的碗裡,如果沒有說明,我大概會把它當成湯喝掉,然後還納悶為什麼要給我兩碗湯吧。

主菜長得圓圓的,拿起筷子戳戳看,外表有點硬硬像是鍋巴,倒了沒有茶味的調味醬下去,再從中間切開,瞬間,感覺這還真是一道兼具娛樂味道的菜色,建議店家,可因應節日做個棒球、籃球或小白球的特別造型,老少都閑宜。

Eric的腰內肉,點到他不愛的厚肉,份量對肉食性的男生來說一定不夠塞牙縫,下次如果再光臨是不會考慮的一道菜。只可惜沒把家裡的小綠帶出門,用Eric手機拍的照片,沒有小花模式整個糊掉,有圖才有真相,還是為難一下大家的眼睛好了。

回到公司停好車發現停在隔壁的機車有個特別的裝置。
記憶中媽媽都是騎著前面有裝像這樣小座墊的機車戴著我們姐弟三人到處跑,對,就是所謂的四貼。我跟Eric說:「要不我們也來裝個小坐墊,這樣我們一家人就可以騎車兜風了。」Eric沒接話,當我是在說笑吧。